每年大年初二总要回趟臧林老家,向还留守在那里的阿姨、叔叔等亲戚们拜年。 广告衫
弯曲而宽敞的公路,像条脐带,一头连着城市,一头系着故乡。
我不喜爱打牌,和亲戚们共同的话语也不多,总喜欢独自踯躅于大街小巷那些儿时熟悉的地方,徘徊于乡间阡陌小径。 广告衫
村庄曾经热闹过,繁荣过,城市化浪潮使这里显得衰败和凋蔽。老街的供销社,饭店、邮局、信用社、粮管所、卫生院,现在搬迁的搬迁,撤掉的撤掉,连个门牌都没有。茶馆、铁匠铺、裁缝铺早已消失,一些小商铺简陋的甚至连个店名都没有,许多临街房屋破败不堪,一些店面甚至已经倒塌,曾经热闹的老街冷冷清清,再也不复往日的繁华。
看着有些伤感,还是去田野走走吧。路过一座水泥桥,印象中这座桥是我10岁左右才建,那时我们叫它陈塘桥,桥下有流动的活水,水流清澈,常常能看见水生的各种动物游走,更有三五结伴的女子提着篮子或端着洗盆,来此淘米洗菜或衣刷鞋。这里也是我儿时常来玩的地方,那时候总觉得它距离我家是那么的远,河流是那么的宽。
过了桥就算出了村子了。路两边是开阔的农田,此时恰逢隆冬,万木凋零,只有一丛丛被寒冬侵蚀得枯黄的树枝和蒿子在风中瑟瑟作响,所剩无几的树叶草叶随风飘舞,显得势单力薄,又无可奈何。季节就是这样,悄悄地改变着,同时又在轮回着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