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少兰被派来护理徐海东。她用心地换绷带,擦拭伤口,用嘴吸出卡在他嗓子里的痰……一天过去、二天过去,周少兰日以继夜、不敢合眼。就在人们的希望既将殆尽的第五天,徐海东睁开了眼睛。他调整着模糊的目光,就像对焦镜头,在逐渐清晰的视野里,出现的是周少兰的眼睛和面容。他觉得在哪里见过她,但一时又想不起。他轻声问道:“现在几点钟了?部队该出发了吧?” 广告衫
周少兰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流了下来,她说“首长可醒过来了!五天五夜不省人事,一句话也没说,把人都急死了!”
徐海东的头肿的像米斗,却笑着说“我可没着急,倒是睡了个好觉。” 广告衫
当爱情需要条件时,是一个无底洞。当爱情不需要条件时,简单得只是从昏迷中回归人间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和她的眼泪。就像现在,徐海东爱上了周少兰。
在许多人眼里,徐海东是个“天真可爱的小伙子”,圆脸上总挂着笑容。“嘴里露出掉了两个门牙的大窟窿,使他有了一种顽皮的孩子相”也就是这个人,蒋介石的南京政府将他与彭德怀一样的价——十万银洋。《西行漫记》里,斯诺言及此事时,外号“徐老虎”的他“脸涨得通红”。这些,大致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概貌罢,这样的人对爱情多半会采取直抒情怀的方式。
几个月后,当周少兰听到军长的表白后,意外了。徐海东于是追问:“你是不是嫌我比你大?”
周少兰急了。她从来没嫌过军长,她嫌的是自已——出身卑微、没文化、身无所长……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