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儿子远在长沙读书,已是第五个年头了。长沙冬天的湿寒,北方人一般都难以承受。我心疼孩子,一直想做一条厚厚暖暖的床垫给他寄过去,棉布和棉花都买好了,我却笨笨地无从下手。简单的针线活儿,我竟然做得很拙劣,只好还是网购了给他。内心里真感到惭愧与歉疚。 广告衫
回首流逝的时光,我在父母的膝下,不管生活多么艰难与忙碌,我的母亲永远为我们精心打理衣装服饰,梳理出一个安适的生活。话题是从做针线引起的,我就谈我母亲的针线手艺,谈她所做的衣裳。现代女性有几个人还动针线呢,但我心里却深藏着美好的针线情结。 广告衫
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,我眼睛看到的伙伴们,大多穿着灰的蓝的、或过大过小的、或破旧补缀的衣裳,在那种社会现实下,我和姐姐的衣饰不管在什么场合总是雅致、洁净、得体的。
我有次不期遇到了一个童年伙伴,他现在是一方有名的成功人士,穿着光鲜得体。谈到过去,他说:“你家那时的生活比我们好了不知多少,你们连旧衣服都没有穿过啊!”可见多少年过去了,他对我们那时的衣着确是印象很深。其实那个时候我们的家境并不宽裕,只是母亲有一双巧手。她能写会画,但她最出名的该是她做衣服的本事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