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三年里,我们“学农”,在“农科研”,农民伯伯教会了我们怎样种菜,平生第一次出远门,又过群众生活,激动、好奇的情绪难以平静,记得去“农科研”的第一天,我被分配到伙房,在灶炉做“火头军”,每顿饭做完,我除了牙是白色外,其它都是褐色,同学们都笑我是“刚果”人。在“农科研”我们自编自导的文艺节目还在家长会上汇报演出了呢。由袁辉力同学执笔,我表演的山东快书《农科研劳动》受到了好多家长的赞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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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年里,我们“学工”,在“校办工厂”高高的炼铁炉台上,我们头戴炼钢工人用的带玻璃罩的帽子,手戴厚厚的帆布手套,脚穿厚底的大头鞋,身穿白色的帆布工作服,被摄氏2000度炉火映的满面红光、神采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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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年里,我们“学军”,盛夏,难耐的溽暑醉如酒,在学校的操场上我们身穿绿军装,手握五尺枪,走分列式,喊:杀!杀!杀!个个精神饱满,汗流浃背,尤其是女生,甩着两条小辫,迈着整齐的步伐,英姿飒爽、斗志昂扬,犹如当年的“南海姑娘”,不爱红装爱武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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