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接到电话后匆忙赶来,捧着我的脸和手臂着急的问着我哪里不舒服,絮絮叨叨的跟我询问着过程,可我无心回答她,我的眼神落在了他的眸上,此时惊慌已无从寻找,只是悲伤更浓郁,像要溢出眼眶。趁母亲的离开,我终于跟他说上话,跟这个我来往三年的马路上的志愿者说上话。 广告衫
似乎是知道我要问的问题似的,他缓缓的张开刚恢复血色的唇:“看见你,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女儿。”我愣了愣,想听完他后面说的话。“我的女儿,长眠于那条路上。今天,看见你这么莽然的行为,我就好像看见了我的女儿,只差那么一点,我就能像救你一样把她救回来了。” 广告衫
我沉默着,看着他的脸庞,没有过多的悲伤,仿佛在诉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。只是眼里又多了一丝悔恨,这时经历了多大的对自己感情的控制,才能坦然的说出这么一段封尘的往事。那么,他每日看着学生走过那条路时眼底的向往,将我从生死线拉回时的慌张,诉说往事时抹不开的惆怅与悔恨,都源于那位幸福的“女儿”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