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大学毕业了,家里的债务也已还清。我结婚那年,父母倾其所有,该买的都买了。结婚那天,母亲的泪水就没断过,父亲把我送上车,我回头的刹那看见父亲在抹眼睛,我知道那不是风沙迷了眼睛,而是对女儿的万般不舍与牵挂。母亲后来告诉我,车子开走后,父亲竟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,引得旁人纷纷落泪,母亲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伤心。
广告衫
我生女儿之时,父亲紧张的要命,刚刚有些征兆,就带着我去医院,听医生说孩子头大,怕顺产不行,就坚持剖腹产,还特地给医生送了礼。我被推进手术室之后,他就一直等在外面,一根接一根的抽烟。当医生把女儿抱给他,说:"是个女孩。"爸爸用那笨拙的动作抱着那小人儿,乐的合不拢嘴,一个劲的说:"女孩好,女孩好,我就喜欢女儿。"
广告衫
孩子渐渐大了,我就筹划买个房子,父亲做的更累了。他和母亲商量着:丫头从小就苦,现在虽有个工作,但工资太低,压力太大,他们现在还能动,能凑一点就凑一点吧。前前后后一算,他们给我的不下五万元,这五万元要父亲拉多少车砖胚才能换来呀,而当时的我竟接的心安理得,因为心中存着我为家付出过,现在他们为我付出是应该的想法。父亲死后,我常常自责于深夜:父亲的肺癌也许就是那几年在窑厂时感染上的,再一点一滴累积而成。
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