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的最后一晚,我穿了件红色的外套与你走在一条僻静的街上,没有路灯,天空是干净的深蓝,有很清亮的月光。你走在我的左边,沉默在此时显得非常不和谐。在这时,一只简直和我一样高的大狗猛地冲到了我的身边,我还没有喊完由于恐惧而发出的尖叫,你就已经使劲拥住我来了个180度的旋转,让我由于你的阻隔而远离了那凶猛的动物。我们与那只狗面对面站着,其实我已经忘了它的存在,只是在那一刻从心里感受到了飞翔。我曾祈祷让那只狗在我们回去的路上再次出现,这时我才明白人可以为了感觉而承担危险。那晚我们坐在铁道边的枯草上沐浴月光,轻轻地哼着歌,那晚只有一列火车通过,咔嗒咔嗒的声音深厚而悠扬;那晚我的感觉精致而尖锐,可以听得到自己同自己的对话。 广告衫
但我们没有成为恋人。我曾在认识你之前偷偷地把另一个人喜欢了三年,我不承认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改变,我想我应该是忠诚的———现在看来是幼稚与可笑的,我想我不会也不应该就这样从一个终点变成另一个起点,我对自己的认识让我软弱,因而坚决,因而拒绝,于是失去,于是遗憾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