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发现自己走了好远,足迹从南方之南行到北方之北,再从中走到了东,最后停留在一条脐带般的江河边,岸上是松软的沙土和落了一地的枯叶,河水安静地向北流淌,整条河掩映于一片树林的背后,很容易让人忽略河的存在,不过,人们依然给他取了一个动人的名字——卫河。 广告衫
有那么一个孩子,少时就在这里玩耍、摸鱼,这里的每一棵树木他都掐得出年岁,每一根小草也默得出寿命,不论河水干涸亦是奔流,不论流水清澈抑或污浊,他都瞅得明明白白,记得清清楚楚;夜里,他就抱着河流的梦而梦,白天,他就伴着河流的成长而成长。他说:河流也会长大的。我坚信这话。后来孩子也有了一个美丽的名字——雁翼。 广告衫
这回,我终于来到了孩子曾经踩过的这片土地上,河流依然是河流,泥土仍然是泥土,所不同的是孩子不再来,并且永远地不再来了,他的灵魂也许还在这片泥土下深埋,他的气息也许还在这片林中回荡,但他的思想,他的曾经与这里关乎的一切都将永恒。
风没有方向的吹过秋天,我突然迟钝地感觉到恩师雁翼真的已经走了一年了,那个曾经的少年让我追忆,而今天已是白发的老人却让我怀念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