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花,还来不及洗尽红颜匆匆谢幕。荷叶,还来不及脱掉绿色的裙裾。寒蝉,还来不及数清树的年轮,治愈自己嘶哑的嗓声,更来不及做好蛩伏的准备。满畈满畈的稻田就涌动成金色的海洋了,就被收割成一束束稻草人,队列齐整,在霜色凝重的清晨苍茫了。 广告衫
黄昏,几只寒鹭踮着瘦如细竹枝条的脚,寂寥地搜寻着稻田里零零星星的,深浅不一的水域,尔或只脚独立,头喙躲进翅膀里面,任秋风揉搓着零乱的毛羽。青山,白云,寒鹭,秋水。是谁用饱蘸情绪的笔,在深秋的残笺上,落下几行不拘平仄,不究韵律的诗句?是谁挥动如火似刀的风,在残秋的胸堂上肆意焚烧,暴虐镂刻?如烟的愁思,牵扯着心底深处的伤痛,在无尽的秋风里吟唱,扩散。 广告衫
秋高气爽,天蓝云白。夕阳里,鸿雁的鸣叫,成了深秋时节的主旋律。
拥一袭蓝天白云为幕,衔一抹金色霞光为丝,临一碧水金岸为镜,队队鸿雁,以双翅作笔,以秋色为墨,以鸣声当符,绘就一幅幅,一轴轴,秋的画卷,写出一仄仄,一韵韵,秋的诗词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