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时故乡的早晨,美得像一幅水墨画。远方的天际还没来得及画出一条白线,大人们已经赶着牲畜,驾着车出门去打水,我们坐在马背上欢笑。待到涝坝边上,舅舅们一边拿着水桶麻利地往水轮里装水,一边同打水的乡亲们拉着家常,我们拿着石子打水漂,比远近。 广告衫
回来的路上,我们欢蹦乱跳在马车周围,舅舅时不时同相遇的乡亲们打声招呼,水车里的水星星点点洒了一路,如同我们欢快的笑声。
勤快的舅妈早已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,做好饭菜等在家门口。大人们火急火燎地吃饭,急着出门,我们端着碗,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,或者偷偷搞个恶作剧,趁着姥姥或舅妈不注意,夹几根面条给院子里觅食的老母鸡。 广告衫
大人们去干农活了,我们呆在家里,捉谜藏、玩游戏,累了,坐在门前的小树林里听微风轻拂树叶,看树叶间斑驳的阳光和远处麦浪随风起舞。
中午,偶尔我们会去给舅舅、舅妈送饭。山是绿色的,小道两边的农田全是绿色的,零星的人散落在无边无际的天地间,我们被深深地震撼着,迫切地想融入到大自然中,看着如绿毯般夹杂着紫色小花的豌豆地,我和妹妹疯狂地扑倒在上面,享受着大自然的惬意,舅舅、舅妈慈爱地看着我们折腾,得到鼓舞的我们,在豌豆地里欢快地打滚,玩累了躺着看云卷云舒,亦或是闭目养神,想着我们小小的心事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