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美的夏天里爷爷走了。我们沉浸在悲伤里,采下一片片顶着露珠的花瓣,滑下来的露珠像极了我们眼睛里噙着的泪水。 广告衫
秋天里,盛放一个夏天的凤仙花开败了,一根根枯黄的茎耷拉下脑袋像进入了沉沉的冬眠。父母亲忙着庄稼地,秋风吹过一望无垠的金黄田野,留下一阵阵的秋日私语。它们似乎在宣告自己的累累硕果,也召唤庄稼人可以收获了。
当玉米挂满了屋檐和门口那棵歪脖槐树上的时候,哥学医归来开了诊所,大姐成家去北京上班了,二姐在村上开了裁缝铺子,我快要师范毕业了。
冬天里,我们又相聚在老家的院子,母亲从墙缝里拿出两个旧报纸包成的纸包。一个包着风干了的凤仙花的花瓣,她们皱巴巴的,却有股熟悉的清香飘到鼻子前;一个包着凤仙花深棕色的种子,她们俏皮的挨挨挤挤,温暖的拥在一起。 广告衫
多年后的一个春天,8岁的儿子上完科学课后,告诉我他有个科学实践是要学种凤仙花。
老家的院子房子全部翻新,母亲用废旧的水桶,瓷盆依旧种着凤仙花,像以前那样,收集花瓣,收藏种子。姐姐从老家寄来了用旧报纸包着的凤仙花种子给我。
我不厌其烦一遍遍的告诉儿子种植凤仙花的方法,他小心翼翼备好材料,把她们种在阳台上的花盆里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