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第二次打电话说父亲病重的时候正是除夕前几天,我的生意红火兴隆,因为可以赚不少的票子,我早出晚归的忙着赚钱,只打了个电话安慰父亲他会好起来的;其实那时候我完全可以回老家守在父亲身边陪伴护理,送父亲最后一程的,可是我没有。哥哥第三次打电话报父亲病危是正月初六日,本来我可以和大姐一起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的,我却因为身怀有孕不方便、懒惰坐长途火车为由,而打了个慰问电话给父亲母亲,事实上我依然在忙着赚钱。正月初八日那天,父亲不舍的离开了我们,我永远地失去了最敬爱的父亲。没能为父亲养老送终,我痛苦、后悔、自责,无数次地拷问内心;在金钱与亲情面前我显的是那么地自私,可是说什么都太晚了,一切都来不及了! 广告衫
后来我知道,我回家的那时候,父亲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大碗的吃饭、喝水了,癌细胞在蔓延,他的身体在一点点干枯,他把疼痛隐忍在了心里,父亲,他是在用最强大的表情修饰坏掉的生命!自从父亲去世后的这些年里,我的胸中像落了一块搬不掉的山,沉沉地压在心头。多少回梦见和父亲在一起的画面,醒来后总是烟雾迷了眼;每每在路上看到和父亲相像的背影,忍不住的流泪心酸。 广告衫
而今,我躲在温暖如春的斗室里,怀念父亲。那深沉的父爱,宽广的胸怀,浓浓的养育之情,时常出现在心里,特别是这些年有了自己的孩子,那种思念就愈加的强烈;多少思念,多少感伤,多少遗憾,每每想说都是是无言以对!此刻,一个人站在窗前思念,阴阳相隔,只能从雪花里寻找父亲的容颜,让文字去追忆父亲活着的气息。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