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,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你,而你的记忆里似乎已经没有了我的影子。 也许,这话不是应该这样说,我的母亲终归还是孝顺的,每年她都回来一次看外婆外公,只是去年五月份,外婆因脑血管破裂去鬼门关走了一趟,外婆信教,基督教,好吧,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灵存在的话,那我们就感谢耶稣庇护让她老人家平安无事地醒过来了,但是她丧失了她的记忆力,不记得她的家人,也不记得她曾经虔诚信仰的基督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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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婆,我是谁?”,“外婆!她是谁?”,“外婆!我长得难不难看?”“外婆,你叫什么?”这四句话被我反复重复,一天重复上百遍,然而她能完全记起我们的名字的次数少之又少,偶然一次她记起了我的名字,也被她连成一句话,田安长得好难看。笑翻了我和我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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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要问我我和外婆的感情,真的很难说,在我这将近二十年的成长生涯中,和他们老两口见面相处的时间仅仅只有五次,最长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,但在去年她住院的时候,我和她通了电话,妈妈在电话那头让我大声喊外婆,一直叫到外婆答应我为止。那时的我坐在寝室里扯着嗓子喊着她,见她迟迟不应我我瞬间就哭瞎了,我好怕这个和我有点陌生的亲人就这样突然离去,我好怕我自己的母亲不能承受生命之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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