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叶已经装好了,在大麻袋旁边,多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麻袋,但是小了很多。我看见独角望站在那里,姿势很神气,也很得意,像是在接受很重大很神圣的使命。老奶奶把小麻袋绑在了独角望的背上,然后大麻袋往自己背上背。我赶紧拖着麻袋的底部,来减轻麻袋的重量,我想说奶奶我来帮你背吧,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她交流,于是就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拖着麻袋,来尽可能的减轻麻袋压在老奶奶背上的重量。 广告衫
但是老奶奶却扭过身子,不停的推我,不让我帮她,我说我帮你拖着吧,但她还是不停的推我,一只手不停的往学校的方向指。我好像懂了她的意思。
这时候学校的铃声响了,我就站在了原地,看着独角望和老奶奶,一人一猪,一高一低,一个大麻袋,一个小麻袋,一个步履蹒跚,一个轻快神气。
“加油!”看着独角望的屁股一扭一扭的,我大声喊。它回头看了看我,屁股扭得更神气了。 广告衫
就这样,我看着这一对儿跨越种族的陪伴慢慢消失在小路分岔口的斜坡下 广告衫